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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常见的就是俩家对暗号。
暗号根据俩家临时约定。
可以任意的去设定。
比如手的姿势摆放。
各种姿势动作。
说话时候常用语。
都是可以拿来作为暗号使用的,而且很多人目前也都在这样的做。
咱们打个比方说:我和你是一伙的在打麻将搞其他俩个凯子。
打麻将的时候很多人常说的话一般都是:这个牌打的真臭。
或者说你打的真臭,给人家点炮了。
或者说:臭死了,竟然没留什么什么牌。
想来这个话没人去挑任何毛病。
你也可以经常去说。
但是,你的右手扶上牌的时候说话带的这个臭字。
我就知道你想要6万。
(提前咱俩约好了这个字是6万)。
手没扶上牌的时候也照常去说这个字。
我也可以说,你也可以说。
都不去在意这个字,但是我一副扶到牌上,你就应该注意我说的话是什么,带个什么字?这个时候这个臭字就发挥了作用。
可能左手去扶上去。
这个臭就代表6筒。
双手都扶上去就代表是6条的意思。
同样。
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去随便约定。
我打这个比方没有教人去学的意思。
只是说麻将俩家出千的隐蔽性。
最常见的是一种叫做九节鞭的暗号。
所有的暗号都在手指的关节上。
也叫捏手指头。
在打麻将的时候手都是很自然的放在桌子上,你可曾注意过他的手指头是如何摆放的呢?比如:食指三节从尾到根表示条饼万,中指,无名指,小指九节分别表示1-9,大拇指尖放到那个关节处就表示想要什么牌。
当然了,各人有各人的说道。
看俩个人之间如何约定了。
有的时候食指的三个关节代表147.中指的三个关节代表258。
无名指的三个关节代表369。
到时候需要什么牌。
就把大拇指尖随便的放在那个关节上就可以了。
这个动作很随意。
一般打麻将的时候你不会去注意的,等着别人打牌的时候,等着自己要抓的时候,大家的手都在桌子上面自然的摆放着。
你可曾注意过这样的细节呢?你不会去注意的,为什么呢?因为你是一个凯子。
还有把自己手边麻将的摆放方式。
打张的时候一些你不注意的姿势,动作。
没事等人出牌时候不经意的掂自己手里的麻将。
摸麻将点的时候一些细微的动作。
都可能是麻将老千在传递暗号。
还有就是玩唇语的。
看口形。
这样的就是基本大家在桌子上很多时候都在说麻将什么牌什么牌。
比如我是凯子,我打出一个3筒。
打麻将的人一般都说:3筒。
这个牌对他来说没有用。
但是他呢则去抽抽鼻子或者舔舔嘴唇。
我马上就知道同伙是想要吃7筒。
抽鼻子是表示想碰7并。
舔嘴唇是表示想吃7并。
一般都是采用10减的方法。
想吃2万的时候就需要在别人打8万的时候这样表示出来给同伙知道就可以了。
也有的用自己手里的牌来象对方传递信息的。
随手拿出一张牌来放在一边。
不同的放的方式可能是代表不同的含义。
一般都是条子是站的的,饼子是横放的,万字是直接扣在桌子上的。
也叫条立饼卧万子躺。
而具体要什么牌。
就在自己面前码的牌上做文章,比如把自己面前的牌第一张和第2张之间留个缝隙,或者前俩张并列。
和第3张牌之间留个缝隙。
都可能是代表自己要糊的是什么牌。
比如我想糊8万。
想告诉你。
我就在自己手里拿出一个闲张准备下次打出去。
可能还没有轮到我。
我很随意的把那闲张给扣在一边放着。
同时我面前码的牌右手第一张和第2张之间留个缝隙。
就代表我想要吃8万上听。
或者糊8完。
一般要听的多。
没有几个傻得总去要糊张的。
小的牌呢就从左边数起。
大的牌就从自己码好的牌右边数起。
可能有的人打麻将不把自己面前抓起来的牌摆成一排。
分2排或者排放着。
这个时候他可能是在要风或者要中发白之类的牌。
也有的在打牌的时候故意反着说话。
比如正常打牌的时候丢出去一个7条。
就喊:7条。
但是有时候他可能喊的是:条子7。
这个时候可能也是一种暗号,代表是我要上听了。
注意看我的暗号,或者是你注意了,看我要什么牌。
正常打正常说。
偶尔这样反着去说麻将牌。
一般人不会去注意的。
也有的把大家在打麻将时候经常用到的话语给理顺出来,找出最常用的27个字。
用这27个字去代表麻将中27张不同的牌,这样就是一个完整的小密码,不知道的人绝对不会去往这个上面去想。
象大家常说的:出啊,打啊。
吃啊,碰啊。
抓来一个破牌,点真背。
这个牌要点炮了。
我死也不打。
你快点啊。
等等这些麻将桌子上常用的话在他们某些特定的动作辅助以后,就成了他们互相传递信息的暗语。
再就是抓底张。
很多老千在打麻将的时候,手很快。
抓牌的时候。
刚接触到牌就知道那张对自己没有用处。
就马上把最下那张抓走,而上边这个他看过的没有用的牌就变成底张还继续留在那里。
其他的象抓牌的时候手里窝一张没用的牌,在路过中间大家打完的闲牌(对自己有用的牌。
别人打过的)时候很自然的夹住。
而手里那个没用的牌也很自然的掉到了牌里面去。
同样,也有在自己附近偷俩张牌到手里随便换没用的牌出去的。
也有很多。
再就是一种手快的老千。
在知道自己同伙要糊什么牌的时候。
在他自己去抓牌时,顺手把自己同伙想糊的牌给送到他要抓的位置上去。
这样就等自己同伙自摸了。
就算中间张被人碰了换到了别家去抓那张牌。
向来那个牌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要扔的,就自然的点炮了。
一老千的传奇经历——靠赌念完了大学
这名职业老千今年32岁,为了保护他的人身安全,我们只称呼他的外号“爆破手”,意为他经常给通家埋“炸弹”。
“爆破手”4岁的时候就站在爸爸的怀中看打麻将了,用他的话说是“自己基础打得比较牢”,但是直到13岁他上初中时,才学会老千的种种法门,从此就慢慢“职业化”了。
高中毕业后,“爆破手”考上江西一所大学,他除了第一次上学时带了学费外,再没有向家里要过一分钱,而是靠着在学校赌博,给自己赚足了学费和生活费,那些浙江、福建等地家境较好的同学简直成了他的钱袋子。
4年之中,他差不多赢了十万元之多,毕业之后,没花完的钱拿回农村的家中,还盖起了一座新房。
上大学期间,“爆破手”的麻将被学校收走了17副,被处分过无数次。
毕业后,“爆破手”并没有找一份正式工作,而是来到西安,日日混迹于麻将馆,和其他老千一起骗赌客的钱。
时间久了,他逐渐讨厌自己从事的这种行当,为当初骗了许多人的血汗钱感到惭愧,决心向媒体披露所有的骗人招数,从此不再当老千,另谋它业。
1月26日,当“爆破手”踏进本报的大门时,显得义无反顾。
在接下来几天的采访中,他不但详细讲解了麻将上的骗局,还现场演示了所有舞弊手法,并安排记者到麻将馆实地体验了“狼”们的出千手段。
他的每一次每一招,都让粗通麻将的记者们目瞪口呆。
麻将最重要的骗术——牌片儿
1月28日下午,在“爆破手”的指点下,记者来到西安东郊一家“狼群出没”的棋牌室,实地观察“狼”们的出千情况。
这家棋牌室开了两桌,旁边还立着不少看客,后来“爆破手”告诉我们,里面共有7匹“狼”,“爆破手”大都认识他们,普通赌客只有3名。
“爆破手”后来悄悄告诉记者,麻将馆大多数情况是“狼多肉少”,所以老千们看见两名记者进来,都高兴不已,一个人悄悄叫了声“点子来了”,马上都围了过来。
等到开局码牌,记者一伸手,老千们便知道记者不是外地来砸场子、抢地盘的,纯粹就是来送钱的“菜鸟”。
由于事先知道他们是老千,所以记者就特别留意他们的舞弊手法。
“爆破手”介绍说,陕西地区存在的“牌片儿”有30多种,大多数只在小范围之间流传,最常用的只有3种,几乎在全省任何一个地方都能使用,甚至通行全国,东北、四川等地也用这种“片儿”。
这3种“牌片儿”分别是“开片儿”、“绍片儿”和“增片儿”,西安市内以“增片儿”为主。
每一个“片儿”实际上就是一套密码系统,它用27个字代表麻将中27张不同的牌,这27个字是打麻将人使用频率很高的字,它充分考虑到了陕西的方言,经过长期的发展,逐渐定型,形成今天这个样子。
学会用“片儿”,是职业老千的一门基本功,也是比较笨的一种出千手段。
“东南西北风和红中、发财、白板”则用“一二三四五六七”数字来表示,潼关地区还喜欢用“歪斜增乱高轻重”来表示,“白板”还有两个别名“浪去”和“闲痞”,红中的另外一个别名叫“随便弄”。
与记者一起对赌的一名老千在开始打色子时,高喊一声“开去”,记者明白他在告诉通家本场用“开片儿”。
果不其然,在随后的牌局中,“开片儿”里面的字开始频频出现,比如,如果一家要吃某一张牌,就开始用“开片儿”中的字来说话,说“你看美不美,‘爆破手’?”,表示需要四饼和七饼;“这牌确实可以”,表示需要三饼和六饼;“打啥呀”表示需要六条和九条;“碰一对”表示需要二条和五条;“揭快些”表示需要二万和五万;“吃一张”表示需要四万和七万,等等。
如果老千需要碰牌,事先只要说句“可憎得很”就行了,至于要哪张牌和上面一样,比如:说“一个都揭不上”,表示要碰东风、五万、五饼;说“三四个随便咋弄都行”,表示要碰西风、北风和红中。
如果你想杠,事先要说“恶心得很”,通家就明白了。
如果老千打出一张牌,嘴里却反报牌名,如把“东风”报成“风东”,“七万”报成“万七”,表示牌已经上停,至于停哪一张,说法和上面的一样,他的通家该埋“炸弹”就要埋“炸弹”了。
而通家知道了这些信息后也作出回应,手里有某一张牌就吸吸鼻子,如果没有,嘴里就发出啧啧声。
以上这些话并不固定,只要说的话里含有“开片儿”的字就行了,老千们可以随意变换,所以,如果你打麻将,有人在旁边不住地嘟嘟囔囔,千万不要以为他们是随口说说,这些看似不明显的话,实际上是在向通家发密码。
记者周围还站了几名看客,不停地给记者递烟倒水,或者给记者的牌指点上几句,实际上这些人也是老千,俗称“插红旗的”。
他们的亲热举动有很深的含意,他们利用递烟倒水拉感情、套近乎,解除你的戒备心理,然后借机看牌,把你手中的牌报给牌桌上的老千们。
比如,记者有一局牌停“夹三万”,旁边一名“插红旗的”就亲热地对记者说“肯定抓个炸弹”,这个“抓”字就告诉了桌子上的老千:记者要和“三万”,结果,记者停牌虽早,却一直没和,别人和牌后,记者推倒另一名老千的牌,他手中就有一个单张三万。
“插红旗的”还利用给你点烟的机会转移你的注意力,让桌子上的老千趁机偷牌或者埋“炸弹”。
除了上面说的“开片儿”外,陕西地区还流行一种“绍片儿”。
“绍片儿”的用法和“开片儿”一样,这里不多作介绍。
老千的冒险招数——偷换牌
对老千们来讲,偷换牌是一件冒险的事情,特别是和那些比较聪明的人坐在一起打牌,所以,凡是能用这一手的老千,都具有相当水平。
但事情也是因人而异,比如这次与记者一起玩牌的两名老千,水平并不是多高,至多算是中下等水平,但是遇到记者这样的“菜鸟”,老千们还是什么换牌方式都使了。
记者看在眼里,记在心中,这些换牌方式可谓五花八门,什么都有,而且相当隐蔽,不留心是看不出来的。
“偷换暗杠”。
这是换牌的基本功,偷换牌的老千们都先学这个方法。
码牌时把一副暗杠码在一起,放在自己门前牌墩两头,起牌时少抓两墩,然后把暗杠偷过来就是了。
“偷天换日”。
这种换牌方法又叫“大换十三”,难度属于最高级别,一般老千是不敢使用的。
它是指13张牌全部起完后,在自己门前的牌墩没有被动过的情况下,把最上面的一层全部换过来,换过来的牌都是事先铺好的“天停牌”。
“七彩桥”。
事先码好一副“天炸”牌,摆成7墩,放在自己门前正中间,然后两头再随便放5墩牌,起牌时把自己抓的牌全部放在自己门前“锅”里,抓够牌后把门前牌墩随便放的5墩往前推,把中间的牌换出来。
“大换十二”。
事先码好12张牌,放在自己门前牌墩的左边,右边余出空当,抓牌时右手抓的牌全部放到空当里,左手把码好的12张牌抓过来。
“上炸弹”。
停牌后,趁人不备将“炸弹”偷偷放在要抓的牌墩上。
以上偷换牌的方法只是一部分手法,实际上老千们经常用的手段还有很多,换牌往往是和码牌联系在一起使用的。
“爆破手”说,一般人洗牌时都是胡乱划拉一阵,没有什么技巧可言,而老千们洗牌可谓眼观六路,高水平的老千两只手在牌堆里搅一下,就能把两副暗杠拢在手里码好,一般的老千也会挑挑拣拣码上一副暗杠。
比如打“花三”,一般有两人配合,码牌时准确计算,码好的牌正好摆在自己要抓的地方。
“花三”成功的关键是打好色子,如果色子控制不好,码好的牌还有可能被别人抓走。
在这种情况下,往往用的是水银色子,要么色子的点数是庄家趁人不注意事先摆好的。
老千们的最后绝招——牌令
有些打牌的人是很聪明的,能隐隐约约知道有人打通牌骗自己,于是每次上桌前就要求打牌的人不能说话,也不让旁观者看自己的牌。
在这种情况下,老千们就不能用“牌片儿”了,偷换牌的招数也往往出手谨慎,不经常使用,但是老千们还是有办法,他们用“牌令”,利用肢体语言和牌码放的不同位置表示一定的含意。
“九节鞭”。
这是一种手指语言,食指三节从上到下表示“条”“饼”“万”,中指、无名指、小指九节分别表示1—9,大拇指指到什么就表示什么。
另外,起好的牌在桌子上摆放的位置不同,也表示不同的含意。
常说“立条趴饼卧倒万”,比如,如果左边第二张与第三张牌之间留有缝隙,表示需要六条;第二张牌要是趴在那里,就表示需要六饼。
如果牌摆成三排,第一排两张,表示需要南风;第二排五张,表示需要红中。
麻将老千一种畸形人生
麻将老千在陕西特别在西安地区,目前已经形成了一个稳定的职业群体,他们当中有的“从业”已经近20年,靠着这门“手艺”盖起了房子,娶上了媳妇。
“爆破手”说,麻将老千大都是一些机敏干练的人,他们看待大问题没有什么眼光,但是在细节问题的处理上非常到位,也只有这样,他们才能从容地在牌桌上舞弊。
例如,他们在牌墩上偷偷埋“炸弹”时,就要充分考虑到其他三人的情况,一般对家最容易发现,所以他们就趁上家抓牌遮住对家目光时下手。
老千们尽量把整个舞弊过程做得了无痕迹,他们还考虑到普通赌客的心理感受,做事留有很大余地,引诱他们高高兴兴把钱输完。
老千们在真正赌博时,是把“牌片儿”、“偷换牌”、“牌令”综合起来交叉运用,至于用哪种方法,完全看对手的情况而定。
如果对手是一个“菜鸟”,老千们就胆大起来,怎么都能赢钱,如果遇见聪明人动作也很收敛,万一被戳穿在这一行就混不下去了。
如果在座的都是老千,那情形看起来就特别残酷,每个人都打得很累,自己码好的牌往往被对方破掉,甚至还会被对方抓走。
“爆破手”曾经在西安东郊与人较量了一次,辛苦一天,输赢只在几十元之间,白忙活一天。
老千们一般在一个城市某条街区上划出自己的势力范围,其他老千是不能光顾的,如果强行进入,伴随而来的就是牌技大比拼,谁水平差谁就滚蛋。
我们对麻将老千们的种种骗术进行揭露,目的就是提醒那些沉溺于麻将馆的赌客们,千万认清老千们的面目,不要再上当,不要再抛撒自己的血汗钱了
3月5日下午3时,十三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澳门代表团全体会议,在北京饭店12层举行,并对媒体开放。会议现场,全国人大代表、中央政府驻澳门联络办公室主任傅自应表示,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到了与澳门密切相关的大湾区建设。他认为,澳门要融入国家发展大局,发挥对外开放的“桥头堡”作用。